乔砚泽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黑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没有丝毫的波澜。

唯有指尖的那一截被他捏的变形的烟头，才泄露了他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你想知道鉴定结果吗？”

黎以念看着地面，语气机械而空洞：“你最好不要去鉴定。……要是被人发现，就算你不在意，也是一场风波。……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乔砚泽的语气有些难言的意味，“这么说，我们当初在一起的事实，对你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我还以为假如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至少不必觉得耻辱。”

黎以念眼睛一热，用力咬了一下唇，却没有反驳。

她忽然发现，此时此刻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他的一字一句都在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只想逃离，逃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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