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苦笑一下，开口道：“她，唉，她爸爱上了一个外国人，我吧，当时也是老封建，死活不认这个媳妇，两口子只能跑到外地去生活，一年回来一次吧，还被我赶出去，我过60岁生日的时候，孩子带着媳妇和女儿又回来了，我当着一群亲戚的面，直接拿着扫把将两个人赶了出去，可就是那次，出了车祸，就留下芷珊一个人。”

听完，我和张老头都没有说话，我甚至心中有些理解那名黄毛少女。

张老头沉默了一下，开始安慰老头，我则躲去了外面，抽支烟。

出去的时候，黄毛少女正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听着音乐，却没有再摇头晃脑。

刚才比较尴尬，我也不好意思说话，站在走廊上抽烟。

黄毛少女却看着我先开口了：“那老头又给人说我爸妈的故事了。”

“嗯。”我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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