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子枫一路走到殡仪馆的大门外，门口的一家小店铺开着门的，一个老头子正坐在门口，扎着纸人纸马。

他的动作很纯熟，嘴里咬着竹篾，很快就扎成了一个纸人。

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老头猛然抬起头，对我们说到：“小伙子，这么晚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认识这老头，但是见他叫的亲切，出于礼貌，我停了下来：“大爷，我们不能进去吗？”

老头摇了摇头，说：“进去倒是没事。不过今天太晚了，这地方，一到晚上，只能尸体进，活人进不得。”

我笑了：“如果我们非要进呢？”

“那你们千万记住，别洗脸。”老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进屋了，随后那扇门也是砰的一声关上，屋里的灯也熄灭了。

我和叶子枫呆愣在门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这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简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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