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有点迷茫的喊出他的名字：“季夜……”

那人含笑，眼里只有她，无比温柔：“我在。”

白祈眉心微微拧起，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问出口。

季夜也不催促，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空气的温度忽而节节攀升，有点热。

半晌，白祈长而卷的睫毛如蝴蝶展翅，轻轻扬起，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有点琢磨不定：“这些年，你一直记得我的，对么？”

季夜失笑：“这是什么傻问题？”却回答的很认真，“我当然记得你！”

白祈摇了摇头，眸中有些莫名的哀沉：“你记得的……是哪个我？”

季夜顿了顿，大约明白她为何要这么问了？

小白的身份过于特殊，知道她的人寥寥无几，且大部分已经不在人世！如今还晓得真相的人，排除自己以外，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五个人！

而他们……又是将小白当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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