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被沈君精心编造的故事吓得不轻，埃蒙的到来不可阻挡，已知宇宙终将进入末日。

是的，卡尔已经对已知宇宙的未来感到了绝望。

“老师，您这一生都致力于研究反虚空，真的有意义吗……”

不管是盘古文明还是星灵文明的黄金时代，都远远不是神河文明可以比拟的存在，别的不说，短短数百年的复苏，星灵已然恢复成已知宇宙里连天使都不敢轻易交恶的强大势力，最多过上一万年，他们就能重现黄金时代的兴盛。

而神河呢，自从神河星系湮灭以后，到现在也差不多过了上万年了，可除了到处开超神学院的分院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丝复兴神河文明的迹象。

因此，对基兰的努力，卡尔首次产生了质疑。

基兰是否从星灵那里得知虚空的可怕，卡尔不清楚，但他认为不管是谁见到了那样的一副炼狱景象，都不会再相信“希望”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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