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

乔晚想了想点点头，“我就是借你的阳气用一用，不过长老好像确实说过男人阳气吸多了就对身体不好。”

空明明白过来这是只刚下山的小狐狸初初步入修行，于是劝诫道，“修炼的途径有很多，无须一定要害人，且害人终会害己，还望施主能择一正道修行。”

乔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空明是寒山寺最具悟性的和尚，是方丈心里最满意的弟子，也是寒山寺上下人人称赞的大师兄。空明长相俊美，附近镇子上的女子多有靠着来上香偷偷打量的，方丈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空明在女施主面前不假辞色也就放心了。

安康日过后，寺里的和尚还要在为百姓们念经祈福，空明坐在最前面低头诵经。

“空明师兄。”虚竹偷偷在一旁喊他，虚竹是刚入门不足三年的弟子，平时只做洒扫庭院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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