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茭那冷漠的脸彻底绷不住了。

他渐渐地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女玄术师。”

叶思媚沉默不语。

成茭明白了，她既然让他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就没有打算让他活着离开。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叶思媚将斧头往前推了推，割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肤，道：“别想胡编。我无所不知。”

成茭低垂下了脑袋，沉默了半晌。就在叶思媚快要没有耐心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扭曲而恐怖，简直不像是人类的笑声。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满是疯狂之色。

“我看到了地狱。”

就在那天，他被女灵怪追杀，逃进一座房屋之时，忽然意外进入了一个大雾弥漫的世界。

他在那个世界之中，再次看到了父母亲人被屠杀的场景。

一次又一次。

他的精神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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