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玩一个沉浸式的vr游戏一样，眼前出现了各种数据面板，方城都看不太懂，他只是发现自己可以看到墙外的景象了，就像长着一双透视的眼睛，并且在耳边也出现了各种声音。

两个女服务员在前台聊天。

“小爱，上次那个客人怎么样？”

“挺大方的，一晚上给了一万块呢，李姐，下次有这样的客人你再介绍给我啊。”

“好，就是有的客人癖好太多，我怕你接受不了。”

“只要有钱，这倒没什么。”

“那下次那个姓欧的老板叫我，我们一起去。”

“一王俩后啊？”

“五分钟八千块！”

“啊！那我去！”

“……”

隔壁包厢一群‘成功人士’叫了一堆卖酒女在唱歌。

“王总，再喝一杯。”

“好，喝喝喝，李总，那永泰弯那个项目能签了吗？”

“今天喝痛快了，什么事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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