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清将手扣在程程脖子上，做好随时掐死程程的准备。

“爸爸...”

程程被吓得哇哇哭，向陈华伸出捂住的小手。

看着程程那可怜的小模样，陈华心疼不已，这孩子出生没多久父亲一家就被屠了，又摊上一个黑心的母亲，差点被亲生母亲掐死。

自从被杨天明带回来养，他就挺乖的，比小锦年还好带，往床上一躺也不哭不闹腾，反倒是锦年常会半夜哭闹，这孩子很少半夜哭闹，很让人省心。

而且这孩子嘴巴也甜，会说话后，看到他就叫爸爸，看到方诗韵就叫妈妈，看到杨天明就叫爷爷。

总之，虎头虎脑的，很讨人喜欢。

尽管杨紫琪再怎么作恶，再怎么令人痛恨，但程程在他们这个大家庭里面，从未有人把对杨紫琪的气撒在他身上，甚至骂都不舍得骂这孩子。

因为他也可怜，还是孩子，谁又忍心去怪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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