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禺担着两困柴,不一时,即到了自家院外,推开篱笆门,把柴堆在柴房,斧头挂在墙上。
进了中门,在屋里拿盆洗净了手,揭开米缸,看着到底儿薄薄一层米,脸色一苦“又要揭不开锅了哟,我自想逍遥,奈何人间烟火实是难为我这爱闲之人。”
从缸里舀了一碗米,用瓦罐装了,到院里打水洗了,放在灶台,卷了把干茅草塞进去,取燧石两块打火。
忙活半天终于打出火星子,引燃干草,添火加柴,烧得锅底儿红红,锅中烧水,放竹格篱,格篱上放一盘干梅菜,一盘泡黄瓜,中间方米罐子,盖上锅盖。
吃过晌午,太阳正烈,歇息了一会儿,季禺在院中把斧子磨利了,放在柴房。
这次上山不带斧子,只是取了八斗硬弓,背了壶箭,拿一圈麻绳,还依着原路上山。
季禺除了春夏砍樵,秋天采药以外,还兼职打猎,逢进山也备者弓箭,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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