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莺一点就通，笑道：“以后我会好好活着的。”她也没想到她只是想死，却争取到了爹的让步。

她爹一让步，以后，她就是完全的自己了。

不会再是谁的附庸，能自己做主自己的事。

如此想着，张婉莺又忍不住跟她爹娘他们道歉，尤其是她爹。她其实真不想这样的。但她爹是真疼她。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疼她。

这一点，她从未怀疑过。

张边庭先是叹了口气，才抚着张婉莺这个女儿的发，颇为感慨的说道：“你既与牧小姐说了这话，以后就一定得好好活着了，爹其实想骂你的，不能认同你竟然会那样想，哪个女子不是那么过来的？但爹更疼你。”

“女儿知道。女儿知道。”张婉莺又忍不住掉眼泪。

牧笙看着，面上没什么，心底却是有点羡慕的。她在她那个世界的时候，父亲去世的早，几乎没享受过什么父亲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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