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还不足以证明冯壮就是坑害秦小川的凶手，能彻底证明冯壮是坑害秦小川凶手的，正是冯壮不假思索的给出的答案。

在看到接触冯壮之时，张凡故意感知了一下冯壮身上的气息，冯壮并非玄门中人，也不是杂门中人，就是个普通人。

张凡将那个问题问给普通人，普通人首先会想到的，应该是有邪祟上了王默的身，再由邪祟操控着王默的身体，坑害秦小川，并不会一口道出这个具有跨越性，而且，井井有条的过程。

只有这个过程提前刻在了冯壮的脑海中，冯壮才会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由此，张凡才确定了冯壮便坑害秦小川的帮凶。

“秦先生，把王默放了吧。”张凡开口道。

“放了？”秦山一怔，下一刻，秦山继续问道，“您已经确定他不是坑害我儿子的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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