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机械公司高层，十分郁闷。

这位新来的总裁，还真是个麻烦人。

很明显，王辉对机械公司的报表亏损有很大意见。

今天下来，就是为了杀杀他们的威风。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各种说辞。

不管王辉从业务的哪个角度出发，总会有应对。

谁知道，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

上来抓住食堂这个事儿不放。

作为高层，在食堂开个小灶很过分么？

小灶不对普通职工营业很过分么？

有好酒准备着，很过分么？

由公司财务报销，很过分么？

在这群机械公司高层的思想中，机械公司就是他们的家，想怎样就怎样。

直到，王辉问出那个看上去有些吹毛求疵，实际上却是十分关键的问题。

“怎么？这么老的客户，你们都忘记他的号码了？”王辉笑得很开心。

对付这些老油条，上来就大发雷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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