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舞走后，顾远就一个人走在东都凌晨的街道上。

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非常熟悉。

犹记得当初跟那些战友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这里发生。

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走着走着，顾远闻到了一股牛肉面的香气。

他看到路边有一个摆早餐摊的地方，于是便坐了下去。

“老板，一碗牛肉面。”

虽然是很普通的小吃，但是顾远却吃得非常开心。

当初他和那群战友们也是喜欢在执行完任务之后就来到这里吃上一碗牛肉面。

只可惜有些战友已经战死沙场，那是顾远心中永远都不能提及的痛。

为什么顾远一点也不在乎江湖呢。

因为战场远比江湖更加冷酷，那是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失去亲朋好友的地方。

昨天还跟你卧床长谈的战友第二天就直接殒命，那种情况是谁也受不了的。

相比之下，江湖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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