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涛在秦林的指示下，终于对郑大勇露出了獠牙。

先挖人，再逼债！

拆掉他公司的骨架，再耗光他的资金。

挖什么人，当然不是郑大勇一开始派出去的那些混混，那些除了添麻烦，没有半点用处。

方涛挖的当然是郑大勇公司后来在各地新招的店员，其实包括郑大勇自己也明白，指望他手下的那群混混干活，明显不靠谱。

这群家伙的作用顶多就是帮他监工，其他作用并没有多少。

呃，如果白吃白喝和吃拿卡要算作用的话，那其实还是挺大的。

实际上郑大勇的鸡排店利润比不上麒麟鸡排连锁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这群人拖后腿。

清理掉这些人，郑大勇公司的利润至少能上升五个百分点！

但郑大勇为了追求扩张速度，却不得不依赖这些人，这是他的嫡系，明知道是掺着毒药的水，却依旧要喝下去，否则就要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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