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看向宁无霜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宁无霜看见母亲脸色凝重，低低问，“母亲，怎么了？”

“你跟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开始的，殿下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姑娘的？”宁夫人沉着脸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殿下应该挺早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姑娘了。”

在她还毫无所觉的时候，殿下应该就知道了，只不过，男人狗得很，一直不说，就这么一直看着她装逼。

宁夫人听得脸色更沉了，沉声道，“霜儿，母亲早就说过，你女扮男装的事情，千万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宁无霜弱弱道，“殿下明察秋毫，我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发现的呀，母亲，你不必担心，殿下不会追究咱们的责任的。”

现在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

宁夫人压下心头沉重的思绪，又问，“你跟殿下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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