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韶南反应很大。

夏婷的重点完全不在这个地方，他突然反应这么大，她给愣了，“是，用文件夹扇过他一两次吧，我真的记不清了。”

“下次想打人，打我！”蒋韶南说。

夏婷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圈着他脖子地手狂晃着说，“我怎么舍得打你，你说！你说！”

蒋韶南给她系上最后一颗纽扣，让她坐好，端了早餐过来给她喂。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面包，鸡蛋，你就凑合吧。”他拿牛油涂着面包，递到她嘴边。

牛油清香，吐司酥脆。

夏婷咬了一口，觉得非常好吃，一口没有吃完，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有那么好吃吗？”蒋韶南用拇指擦她的嘴角，“吃慢点。”

夏婷心情真的很好，她的脸颊红红的，吃着东西，右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睡衣的衣角，在手里攥着。

她自己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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