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女子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顾谨之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神奇。

“你去吧，你的冤仇，我来给你报！”权子言完这番话，慢慢的伸出手，将女子的眼睛合上。

“她早已死去却留有这么明亮的眼睛，显然是心有怨气，怨气不平，她如何肯去！”戌时见顾谨之一脸莫名，便轻声道，“如今将军答应给他平怒，她的怨气有所托，自然也就能够闭上眼。”

“你们在沙场上杀了多少人，竟然还相信这个？”顾谨之挑眉。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戌时看着顾谨之轻声道，“我们这些把裤腰带别在腰间的人，哪里会怕这些鬼神，只不过身正人直，我们看不得旁人受这样的屈辱。”

顾谨之点零头，多少明白了一些，然后慢慢走到权子言身边：“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

权子言慢慢抬头，看向顾谨之，拿出一块染着血的玉牌，玉牌被女子紧紧的拽在手里，玉牌缺了一个角，正是那块碎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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