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一片寂静之后，刘健气得胡子都跳了起来，狠狠一拍案几怒喝道：“我等何时让你通敌叛国了？何瑾，你难不成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一声怒喝下去，暖阁里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一时间，所有眼睛都死死地瞪着何瑾，只想知道这子到底要干什么！

可何瑾倒兴奋起来了，跟个无赖一样理直气壮地言道：“怎么就不是你们了？事实上，微臣还觉得只有萧公公和牟指挥使是同谋，你们内阁......尤其大明子弘治皇帝，才是这件事儿的主使！”

牟斌一听这话，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我们锦衣卫原来只是同谋，不是主使啊，实在太好......好你个大头鬼啊！

萧敬更是快要气疯了，一只比女人保养还细腻的手，时而化掌、时而成爪，明显在想着是该拍死何瑾，还是挠死这家伙：“何瑾，你这是血口喷人，是在污蔑咱家东厂！你，你到底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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