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鸡同鸭讲，对话了半天。言少庄见她除了精神不好，其他看起来都挺正常，还一个劲地催着自己离开。

言少庄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赖在原地，他便站起来对方若愚说：“那我先走了，你保重身体。等你不忙的时候，我们再聊聊。”

方若愚抿着嘴，只是鼻腔里应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言少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方若愚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又热情又难缠，突然一下变得六亲不认了，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对视一眼。

这是完全拒绝沟通的意思？

言少庄看了她一眼，就是这无意中的一瞥，让他突然发现，方若愚的眼眶里竟然蓄满了泪水。

言少庄：“……”

他一直觉得方若愚脑子不太正常，但是这不正常又不是那种有毛病的不正常，就……言少庄觉得方若愚，可能是不太常识，所以才会导致每次沟通的时候，总是脱离了一些正常人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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