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踏老总丁世忠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大腿，这瞬间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更加怀疑人生了。

真的不是在梦里？

对方怎么敢这么说的？

安踏还好，起码在海外还有点市场，而九牧王、七匹狼、特步、鸿星尔克等这几家退出中国市场不就相当于自杀吗？

他咳嗽一声，委婉地问道：“咳咳，陈校长，你这应该是开玩笑吧？”

其他几个老总纷纷附和道：

“对啊对啊,陈校长这个玩笑还是挺搞笑的哈。”

“哈哈哈哈，没想到陈校长还是挺幽默的，挺搞笑的。”

“这退出中国市场，那我们难不成去美国、欧洲？”

“嗯哼，没想到林总竟然猜对了。”陈灏一副谁跟你们开玩笑的样子。

“准确说，除了中国市场以外的国家都可以。”

九牧王老总林聪颖表情一滞,没太听懂。

他迟疑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陈校长，您这话我没听懂，是说智能恒温衣在中国以外的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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