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务必要对我说实话。”钱程点头,“你说。”“你对李真真……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情?”钱程说:“兄弟之情啊!”“你确定?”夏耀质疑的目光投向钱程,“可我觉得像你这种性格的人,不会跟李真真这种人做兄弟啊?”钱程说:“最开始你让我帮忙的时候,说实话我挺不乐意的,我不太喜欢这种不够爷们儿的男人。后来接触时间长了,发现他身上有很多优点,比如善解人意,能说会道。这都是我朋友圈那些糙爷们儿身上没有的,我就觉得碰上这么个投缘的人挺难得的。”夏耀又问:“那你对他有那方面的**么?”“哪方面?”夏耀用邪恶的眼神扫了扫钱程的裆下。钱程立刻露出无奈的笑容,“你想哪去了?”钱程这么一说,夏耀心里踏实多了。“那我可就走了,回头你跟袁总说一下。”“别!”夏耀还是拦住了钱程,“那个,你有什么东西要送啊?给我,我正巧也要去真真家一趟。”钱程犹豫了一下,说:“成,那你帮我捎过去。”夏耀把钱程的东西拿过来之后,没去找李真真,而是开车去了一所学校。袁茹接到夏耀电话后,兴高采烈地冲到门口,给了夏耀一个熊抱。“好不容易看到亲人了!”夏耀问她,“在这待着怎么样?煎熬么?”“还成。”袁茹说,“课程挺有意思的,最主要一点,我们班帅哥特多。我跟你说,我又有一个目标了。”夏耀脸色一变,“你不是说你改邪归正,决定投奔钱程了么?”“投奔前程?”袁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前程?”我擦……夏耀忍不住腹诽: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一个专情得要命,一个多情得要死!“哦哦,说的是钱程啊……”袁茹忙补一句,“你不是说他不可以么?我只好换人了。”夏耀突然攥住袁茹的手,说:“你别换了!”“啊?”夏耀又说:“那个……我跟钱程谈了谈,他表示对你挺有好感的,我觉得你应该出手了。真的,这种男人不好找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袁茹诧异地看着夏耀,“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就跟神经病似的?一会儿一个变。”夏耀摸了摸鼻子,“啊?有么?”他又想起钱程买给李真真的那些零食,忙从车里提出来递给袁茹。“这个是钱程给你买的。”袁茹更惊异了,“他给我买的?”夏耀厚着脸皮点头,“他听说我要来学校看你,就让我给你捎过来点儿吃的。”这种话也就骗袁茹这种智商的将将够用。袁茹虽然有点儿不信,但还是美不滋的接了过来。“替我谢谢他。”“别光谢啊!”夏耀挥拳,“该出手时就出手!”袁茹眨眨眼睛送着夏耀离开。田严琦顶着烈日在营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突然想起五点钟有个会,需要他和袁纵一起出席。于是擦擦头上的汗,大步朝袁纵的办公室走来。夏耀走之前也没有锁门,田严琦直接推门进去了。没看见袁纵,口渴得要命,拿起纸杯要去接水。结果发现“水”是现成的,于是也没仔细看,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呃……呸呸呸!这是啥玩意儿啊?甜滋滋油腻腻的,糊得满嘴都是,田严琦忙去卫生间漱口。可惜他已经喝了一口下去,漱口也不管用了,在袁纵卫生间催吐的话实在有点儿不礼貌。想着肯定不会是毒药,于是就狂灌了几口水,草草地在胃里稀释了一下,就出去了。田严琦出去没一会儿,袁纵就进来了。进了卫生间,看到夏耀弄脏的那个包,顺手拿起来就给洗了。结果洗的时候感觉越搓越热,越搓越热,而且是不正常的那种热。袁纵开始以为是洗衣液放多了,于是投洗了好几遍,依旧觉得手很热。因为急着出门,袁纵没有研究洒在包里的这东西是什么,直接把洗好的包晾晒到阳台,就擦擦手下了楼。此时此刻,田严琦已经把车开出了公司,在大门口候着。结果,不速之客又找上门了。“山炮!土鳖!”豹子戏谑着。田严琦面无表情,全然不理会豹子的人身攻击。结果,豹子眯缝着眼晴,打量了田严琦好一阵,突然开口说:“你的脸很红啊!”田严琦也觉得脸莫名的发烫,眼晴下意识地扫向后视镜,发现自己的脸果然红得不正常。会不会是刚才晒的?于是,相当注意自己在袁纵心中形象的田严琦,看到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便回到办公楼洗一把脸,给自个儿降降温。就在他离开的一小段时间内,豹子就在车门处动了一点儿小小的手脚。等田严琦回来,特意将整辆车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毕竟豹子也是在这行混的,论资历比他老得多,他知道怎么设什陷阱,可以躲过保镖的排查。袁纵先是去营房那边转了一圈,到了车上时,发现里面异常的凉爽。田严琦把空调开得特别低,即便如此还在往外渗着汗。袁纵上车后,田严琦又想把温度调回来,结果被袁纵拦住了。“就这样,挺凉快。”田严琦如释重负般地吐出一口热气,说:“今儿貌似特别热。”“确实。”袁纵也感觉到了,点烟都不用火,恨不得一根搓书包的手指就能燎着了。车门关死,两个人上了路。夏耀回到袁纵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包,结果发现皮包已经洗干净晾晒了。“真有眼力见儿。”暗暗夸了袁纵两句。等走出卫生间,夏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这玩意儿貌似是抹在身上的,假如袁纵用手搓洗,势必会触碰到,那岂不是……赶忙给李真真打了个电话求证。“那个**油劲头儿大么?假如用手搓洗的话,会不会起反应?”李真真说:“那个只要滴一滴,轻轻涂抹一层就好了,吸收特别快的,干嘛用手搓啊?”“不是……”夏耀一边往办公桌走一边说,“我洒了一书包,然后袁纵帮我洗了,应该是和水帮释过了,没关系?”“这个东西跟水是不相融的,根本稀释不了,所以你就等着享福……”享福……享你大爷的福……问题是他现在没在我身边啊!夏耀正着急的时候,突然又扫到纸杯里的**油少了一大口。呃……不会?夏耀脊背开始冒冷汗。“那个,我再问你,要是喝了呢?”李真真一听就呛住了,“喝了……那样恐怕会爽炸天,我都没敢试过,不过内服应该比外用更好吸收。”夏耀挂了李真真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给袁纵打了过去。“我的包是不是你洗的?”袁纵发热的大手不停地灼烧着手机。“除了我还能是谁?”夏耀一懵,“那……杯子里的不会也是你喝的?”“杯子里的?”袁纵诧异。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是纸杯里的么?”夏耀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再听到“纸杯”那俩字,脑子就轰的一下就爆炸了。田严琦主动承认,“是我喝的,我开始以为是水呢。”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啊——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开会去了。”“去哪开会了?”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160快还我大粽子!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氛。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袁总,问你一个问题。”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我很土么?”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应该回复田严琦一句,你不“土”,你很“火”。因为田严琦的脸已经红得像一盘酱菜,五官就是主料,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热气。“还可以。”袁纵说。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夏耀包里洒的液体肯定有催情作用,既然洒了就一定会换杯子,现成的就是纸杯。田严琦承认自己喝了纸杯里的东西,肯定就是那杯催情液体。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去医院。”袁纵说。田严琦耳朵嗡嗡响,几乎只能听到自个的喘息声,攥在方向盘上的手颤抖发热,仿佛失去了控制力。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根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企图趁着停车的时候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此时此刻,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前面的车辆开始缓慢移动,后面的车狂按喇叭。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结果,袁纵掌心的热度进一步点燃了田严琦心中的渴望,他的情绪更加不受控制,开始把袁纵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上拖拽。“袁总,救救我,我难受……”袁纵勉强稳住呼吸,赤红着瞳孔朝田严琦命令。“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田严琦拼命摇头,脸上的汗珠飞溅,透着别样的粗野和性感。“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是同样被催情药祸害、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袁纵想用拳头砸开,结果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不仅如此,还将手摸索到袁纵的胯下,喘着粗气的薄唇在袁纵耳旁厮磨着。“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就越危险,因为袁纵完全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夏耀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都没看到袁纵的那辆车。车呢?人呢?夏耀都快急哭了,我的大粽子啊!你可不能让人吃了!就在夏耀跑到六个路口,想继续前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豹子的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瞬间转向跟着豹子的车继续追。袁纵用拳头不行换做用脚踏,每踹一脚车身都会剧烈地晃动。豹子饶有兴致地在不远处看着。当初被袁纵死锁在车内,差点儿跟着爆炸的车升天的仇今天终于报了。同样是汽车着火,可袁纵的这团“火”可比当初豹子车里烧得旺多了。豹子看到袁纵的眼珠都快烧着了,却还没等到“爆破”的大戏,心中不免感慨。不愧是袁老枪,这忍耐力真特么绝了!袁纵和田严琦**还未点燃,风一般的“屈原”便从天而降。妖精,妖精,快还我大粽子!!!夏耀火速冲到袁纵的车前!看到田严琦抱着袁纵,眼珠差点儿飙出血来。雄浑粗野的一声长吼,神乎其神的超能力再次降临到夏耀的脚上,车门直接被踹开。袁纵大步跨出来,狠狠抱住夏耀。夏耀从未感受过袁纵如此失态地渴求着自己,又看到他衣着完好,心中升腾起几分感动,头一次充当大男人的角色体贴地安抚着袁纵。“没事,咱这就回家。”田严琦怎么办?说实话,夏耀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中还是有些气愤的,但催情油是他拿来的,他不可能把田严琦一个人撂在这不管。这么一想,夏耀急忙给家住附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我们先回去了,你再忍忍,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给田严琦关上车门,夏耀便抱着袁纵先上了车。到了车上,身边的人换成了夏耀,袁纵就再无任何克制力了。径直地将夏耀裹在怀里,滚烫的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不停地抽搐。夏耀迫不得已发出“啊啊啊”的萌叫声,被前面司机咳嗽声警告过后,只能咬住袁纵的手指防止他作恶。到了电梯上,袁纵简直就已经疯了,差点儿在这几秒钟的时间内制造一场“电梯谋杀案”。夏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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