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结束，活跃的学生马上找教授签名留言，令狐蕊同样跟了上去，同学们围着卢教授叽叽喳喳，卢教授很有耐心地做着配合。

当围拢的学生散掉了一半的时候，卢教授无意间抬起了头，他冲着令狐蕊叫了一句：

“那位同学，那位女同学，请大家让让，女生优先嘛。”

于是同学们嘻嘻哈哈地让开了一条道路，令狐蕊马上兴奋地冲了进去。

“教授，麻烦签个名吧！”

令狐蕊恭恭敬敬地递上了笔记本，教授接过来大笔一挥，就见一行字龙行扉页，字体飘逸、潇洒不已——只不过令狐蕊看不懂写了什么。

签完名，令狐蕊正待离开，却不想卢教授主动说了一句：

“合个影吧！”

令狐蕊顿时大喜过望，两人合了个影后，令狐蕊拿着那张即出的相片兴冲冲地离开了。

……

相片被夹进了相册里面，笔记本放进了书柜，令狐蕊拿着手机想了半天，她终于没有拔通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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