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红色药剂的研发生产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胖子挂掉了邓光的电话，一本正经地低头问道。当然，运动还在继续，一直保持着固有的节奏和力度。

柳萱憋得俏脸通红，勉强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又羞又恼又恨地盯着胖子。

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正确态度吗？

这就是你咨询问题与征求意见的正确姿势吗？

你你你……你还笑！

然后，柳萱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都轻飘飘的，飞啊飞，飞啊飞，不知身处何地，今日何日……

“已经交给集团专家组去进行优化和完善了，还要进行临床试验。新药研发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我只是把核心工作做完。”良久，柳萱很努力地恢复了精神，思维逻辑一点点地积聚起来。而后回顾问题，检索答案。

很不容易，需要很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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