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面色凝固住了，随即冷冷地道：“二郎，你应该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很难办么？”叶禅问道。

“很难。”叶晨苦笑了一声。

“我不为难你。”叶禅二话没说，站起身来就走：“我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你的手下来清洗。”

“老二！”叶晨猛然抬起头来，眼睛瞪大了，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你疯了吗？”

“我没疯，好着呢。”叶禅冷冷地看着他。

叶晨暴跳如雷，气得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为别人而活？上次是为了清河村，这次又为了这他妈的天意剑宗？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活一次，好！就算是我没有资格，你总得要为自己活下去吧？为了咱爹咱妈，你难道就不能活着？”

“大哥，当初张氏兄弟屠村的时候，我凭借着一己之力，尽管是算尽了一切，谋尽了一切，可还是眼睁睁地看到了黑木爷和老赤脚死在我的面前！很壮烈，可我却是无能为力，这种痛苦已经铭刻在我的骨子里了，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会被那血淋淋的场景惊醒。”叶禅双目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暗红，牙齿咬得咯咯响，面色有些发白，直直地凝望着兄长的眼神：“如果再经历第二次，我真的会崩溃的，我更不愿意，干这件事的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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