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就好像是幻觉一样，而离去的速度更快，就像是蒲公英，转眼就被风吹得消散无踪。

这种诡异的事情，究竟是在和他说什么？

乔恩当然想不明白，也并不想明白。

那诡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过一遍之后就消失了，不论乔恩如何摆弄自己的手指，它都没有再一次出现——只不过他手上的手套显现出了一些变化，随着他的动作，手套上面的像是灰烬一样的东西，从表皮上剥落下来，然后暴露出里面的样子。

就好像是做旧的东西，褪去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表面之下的光滑本质。

就好像是长在了乔恩的手上一样。

“看样子，这才是这双手套的真正模样，”斯普劳特教授轻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乔恩试图将手套从手上摘下来，可是却发现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扯动这个手套，就好像是这一双手套是原本长在他的手上一样，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手套不仅没有离开他的手，甚至还剥夺了他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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