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言看的有些不自在，莫云心刻意避开他的视线，转头对王雪说话。

“至少我能鉴别出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针对王雪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将面具给她鉴别的质问，莫云心淡淡地回应道。

王雪明显被她说的一惊，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认为莫云心是真的能看出什么来的，只以为，是艾言和莫云心早就认识，彼此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协议，所以艾言才会刻意让面具从莫云心手中过一遍，所以他们两个才能对情报的要求那么一致。

“哼，只怕是别人一早就告诉你的吧！”王雪向着艾言的方向看了看，依然不相信地跟莫云心抬杠。

莫云心也不再辩驳，将话题掰回到正道上，“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我们，明钧的情报。”

艾言听到这声“我们”，嘴角微不可见地弯了弯，似乎是笑了下，又似乎只是玩味地动了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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