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并非单纯的响声，准确地形容应该是某种意念。

类似于神识传音，却又有所不同。

谢程感觉这有点像是自己的感知进入这方世界之后，世界本身发出的声音。

可是，世界又怎么会发出声音？

“道友无需疑惑，吾便是这金霞天。”浩大恢弘的“声音”再次涌入了谢程的感知。

不过，这一次带上了类似于声闻之法的手段，让谢程直接理解了其中含义。

这声音正如谢程所料，是这方世界本身所发出来的。

此方世界，名唤金霞天。

存在的时间已经难以计数，至少也有数亿年，在最近十几万年，金霞天本身的根本法则，或可称之为“天道”的存在，产生了灵智。

就是如今与谢程对话的声音。

“天道成精了？”谢程有些愕然，他曾听说过了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甚至山川河流产生灵智，自感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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