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去楼空的城市，谷小萌满心委屈。不过身为“道君”，她纵然可以以修为阻止民众逃跑，也无法给她们变出食物。至于亲自以法力给他们收集食物，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也就只能看着民众逃离。

片刻后，少女回到元气塔顶，委屈道：

“爸爸，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自己觉得呢？”

谷阳睁眼，微笑反问。

少女秀眉微蹙，一脸倔强，显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谷阳笑了笑，怅然道：

“虽然无所谓对错，但是人还是会因为现实和预期的区别而悔恨，这之间的差距，就是道。你会悔恨，说明你已经看见了道。”

“不愧是可以当我爸爸的男人，居然还可以教育我。”

少女睁大眼睛，欣然赞叹，随后问道：

“那爸爸，如果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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