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青铜戈一划而过，李青的脑袋顿时滚落了下来。

清虚道长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错愕。

然而下一刻，李青的身体整个炸成碎片。

“纸人？”看着一片片飞散消失的碎片，清虚道长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错愕和惊恐的表情。

哧！

一把冰刀从清虚道长的胸口里刺穿了出来。

“道长，你也一路走好。”李青淡淡的声音，从清虚道长的身后传来。

“你……你……怎么会……”清虚道长脸色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嘴角一丝血迹流下。

嗖的一声，蹲在清虚道长肩膀上的黄鼠狼，化作一道影子逃走。

李青目光扫了已经逃远的黄鼠狼一眼，并未在意。

“道长，你演的戏，真好看。可惜，一场戏，始终有结束的时候。”

“你……你……你早就发现了？”清虚道长身体颤抖起来，变得非常激动，“是不是……不！一定是，一定就是黄山村废墟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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