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森和张虎两人忽悠了十多分钟，加上夏树生和张耀阳在旁边各种劝诱，杨腾终于答应跟两人去比利时，总算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搞定了这几个小球员的合同，张耀阳跟白洁当晚就回到欧洲，同行的还有张虎、哈曼跟谢森，他们一起去了比利时的列日，张耀阳想再看一场皇家列日的比赛。过去了两个月时间，他想看看谢森有没有进步，球队有没有进步，谢森是他的第一个弟子，能不能独立执教，他一定要亲眼看看才行。

比赛是在周六晚上进行，由于周末是国际比赛日，荷甲暂停一轮，比利时丙级联赛则不需要，哪有踢半职业联赛的国脚。张耀阳和白洁在看台上观赛时发现，皇家列日的球场上座率比赛季初的时候要高了，他们的主场韦尔维耶竞技场只能容纳3000人，即便如此，张耀阳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上座率连五成都不到。今天这场比赛根据张耀阳粗略估计，起码来了2000人以上，甚至有2500人左右，这证明谢森和张虎已经逐渐被球迷们认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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