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哑然，一个传说中的五级自由人工智能，恐怕还真没有谁有把握对付得了，但随即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天心军团难道一直都是你在暗中掌控？那个肖成不过是一个傀儡？”

随后他想起来和肖成短暂交手的种种瞬间，猜测道：“不！那个肖成一定是你高度伪装的替身吧！”

在他瞬间分析联想中，似乎也只有这一种可能，能够解释天心军团短短数年时间的恐怖扩张速度，以及他所了解的那个肖成个人的强悍能力的来源了。

女娲嗤笑了一声，却也不打算骗他，因为天罗留下来，将来还有大用：“我现身来见你，并不是来和你谈这些琐事的……听说你有意投靠我们天心……”

“不，不是投靠！”天罗打断了女娲的话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再做无意义的试探，“我想你们一定是误解了什么，我希望得到的，是平等，和那个肖成平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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