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周远在精神世界练习完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没有看到阿尔托莉亚的身影。

“啊嘞？奇怪……卡赞，你看到阿尔托莉亚去哪了吗？”

周远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到早上四点之前没走，之后我就和你对练了来着，”卡赞回答道，“我也不可能一直盯着外面。”

知道了阿尔托莉亚打算干什么的卡赞自然是准备配合的。

“是吗……那萨亚你知道吗？”

除了卡赞之外，周远关系比较好的应该就是第四鬼神，冰霜之萨亚了。也就这两位脾气好，其他人想聊到一起都不太容易。

“不知道，”冰霜之萨亚摇了摇头，“我不像卡赞，平时都不怎么窥视外面的。”

冰霜之萨亚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是阿尔托莉亚的事情冰霜之萨亚还是看到了的。

或者说所有鬼神都看到了。鬼神在周远身上有着一定范围之内的自由视角，阿尔托莉亚准备的东西鬼神们还是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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