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夜里，穿着戏服的女鬼都几乎忘记了……自己还会笑。

正如刚才的曲子唱的，她们怨天恨地，也痛恨自己无能，且今晚抱着必死的决心，想结束那种悲惨黑暗的生活。

她们以为……

一切都不会好起来了。

可孟凡就那么从天而降，以摧枯拉朽的实力，让她们再次见到了光明。

她们不知道此时是该笑着哭，还是苦着笑。

刚才的一幕幕就真的跟做梦一样，真怕梦醒时分，一切还是老样子。

可现在她们拉着恩人的衣袖，还能感受到恩人身上的温度，说明这并不是梦！

“恩人，他们都该死，比戏里的人都坏！”

女鬼纷纷给孟凡讲述着这么多年来的凄苦遭遇，孟凡抿着嘴，安静的听着，女鬼一面讲，一面带着他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里面堆放着数排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大多都很残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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