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心里，忽然就冒出一个念头：原来，不是想要生吃，只是为了确定，是不是能吃掉她。

她的目光，从小头鬼手里拿着的那两本《天命抄》上一扫而过，一切都明了了。

小头鬼强压下那种忐忑与恐惧开了口，把《天命抄》拿了起来，举得高高地，颤抖道：“你、你认识字，对吗？”

是的，东风终于来了。

那一瞬间，云九差点笑出声来。

早先还准备利诱，看来是中间发生了一点意外，以至于小头鬼没找到合适的办法来解决《天命抄》的问题。

不过，这样正好。

云九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识字，也可以帮忙。不过在帮忙之前，是不是应该谈谈报酬？”

“……”

尽管早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要求，可他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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