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阴眼中透出的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常生竟一时忘记了仇恨，心底隐隐升起一丝莫明的悲伤。

地阴的迷茫一闪即逝，随后她若无其事地说：“哦，对了！因为我没有灵魂！我是由怨念而生的妖魔，没有情感，不会伤心，不会开心，更不懂爱情！只会恨，只会杀戮！无论多少人死在我面前，我也丝毫没有感觉。”

常生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莫明地就流了下来，从脸颊上缓缓滑落。

地阴突然捧住常生的脸，轻声问道：“这些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对于这个害死那么多无辜人命的坏女人，常生打心眼里不想为她流一滴眼泪！

但是……，这些眼泪不是为了她，又是为了谁？

常生沉默以对。

地阴擦干常生的泪水，轻笑道：“看，我戳中你的要害了，你的弱点我一清二楚，想让你痛苦真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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