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蓉说常生是人渣，常生一点都不想反驳，因为感情上的事本来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样明明白白，更分不出对错来。

有时候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高尚的，但在别人眼里却渣出了天际；有时候你觉得自己的做法是错的，可对方却甘之如饴，所以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难做到让彼此都满意。

“你可以认为我渣，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渣，但我很清楚一点，”常生满眼认真地说：“如果我不爱她还跟她在一起，她一定会过得比现在更不如意。”

许蓉虽然看常生各种不顺眼，但至少这几句话她还是认同的，所以没有怼回去，只忿忿地冷哼了一声。

“我刚才所说的不重要，指的并不是莫莫于我，而是我于莫莫，”常生叹了口气，“你难道没发现吗？从始至终贯穿在我和莫莫感情线上的人其实一直都是许安，莫莫从未放下过他，而许安也未曾放下过莫莫，他们两个才是真真正正的两情相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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