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百听不听得到，楚凉似乎心头有了安慰，缓缓地再次坐椅子上，仰着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发起了呆。

“千代，我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

半晌后，楚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而且似乎怕被拒绝，立刻接着说出了自己要问的问题。

“先是植物变异，后是动物变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吗？”

“主人，是的。”

千代如此坦然回答问题，倒是让他为之一愕，继而表情变得莞尔：“那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越掌握系统，世界就变得越乱？”

“主人，抱歉。”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苦衷。”

“你…好吧，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主人请问。”

“若我停下使用系统，世界动乱会停下吗？”虽然心中有强烈变强的念头，而封灵系统也是自己变强的依靠，但楚凉还是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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