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去而复返，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

云慕护着云裳和小素问，神情异常镇定。

然而云慕如此反应，在周杨和老聂看来，恰恰是逞强的表现。不过出于谨慎，二人始终没有收回玄灵，一左一右定在身边。

“吩咐？”周杨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吩咐？”

老聂嘿嘿一笑道：“如果我们让你自尽，你会不会乖乖听话？”

“自尽！？”

云慕面色微寒，目光透着淡淡的冷毅：“我与二位大人无冤无仇，不知道二位大人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周杨忍不住赞了一句：“小子，你倒是挺冷静的嘛，周某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你这样的心性，就算是装，也装不出来。”

“行了周杨，别跟他废话。”

老聂略有不耐，冲着云慕冷哼道：“小子，赶快把你手中山外山的身份玉令交过来，要是等聂某亲自来去，恐怕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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