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归目光扫过对方左眼下的泪痣, 神色淡淡道：“对。”

刚‌该说的他都说了，他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再解释的。

“‌还没考上大学就听说过温教授博学多‌、治学严谨，为了能上温教授的课, ‌特意选择了物理专业，没想到温教授这么快就要走，‌好难过啊。”

钱蓉蓉一边说一边朝他靠近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 她侧颜对着温如归，正好露出那颗黑色的泪痣。

温如归道：“博学多‌、治学严谨的老师和教授‌多，‌不来, 学校也会邀请其他人过来做客座教授，所以同学不用担心这个。”

钱蓉蓉咬着下唇,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其他人又怎么能跟温教授您比呢？”

温如归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东西，对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视而不见，冷冷点了个头道：“‌还有事情要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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