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打破第四面墙的男人

吉赛尔浑身发冷，她看不见卡尔在什么地方, 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就近在咫尺。她沉默了半晌, 低低地说道：“真的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卡尔轻笑, 声音忽远忽近：“好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过, 毕竟这里是我的家, 我也不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嗯, 大概吧。”“你就是个疯子, ”吉赛尔攥紧了拳头，显得有些愤怒。卡尔笑的更开心了：“没错呀，我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他们没有和你说吗？我患有精神分裂症，变种人的强大的能力, 是需要同样强大的**来匹配的。”

“可惜了，我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强大，”卡尔说道，“所以，现在和你说话的, 不过是我的精神，是我的灵魂。而我的身体……有无数个，或者说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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