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脸上的笑容因为小护士最后那一句话而落了下来。

但很快就又被他重新扬起：“谢谢，我知道是谁了。”

小护士笑着伸手抽走了一束：“那我拿走了！”

“嗯。”凌鹤点点头看着小护士高高兴兴跑出去，才将目光落回花上。

他想着祁杉这五年来，改变还是蛮大的。

居然连送花都送的这么有创意。

拿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凌鹤心想一束花就想让他原谅他，未免也太看轻他了。

“诶，怎么扔了？”旁边的同事不解的道。

“没地方放，扔了吧。”

凌鹤随意的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送花的祁杉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凌鹤收到花会是什么态度。

刘特助见他一分钟内看了三次手机就忍不住道：“祁总，我觉得凌先生并不会马上就回应您的。”

祁杉看了他一眼，也觉得如此，但还是心里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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