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位总裁以及总裁助理都上了车, 同样穿着军装的司机才闷不吭声启动引擎。

雷向明和钟玉山并排而坐，两人静了片刻, 车队拐出机场上了高速，钟玉山才低声道：“老弟，邢总和柳总，不是一般人啊。”

雷向明自上车后就一直保持沉默，此时也只是瞥了对方一眼, 并不作答。

他板起脸孔的时候, 平时的那股豪爽劲儿便再也看不出来，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上位者风范。

钟玉山：“你同邢总关系向来不错，这几天真没察觉什么异样？”

雷向明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钟玉山当然不会直言自己是在试探, 他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意味深长道：“这次的经贸会谈……看来真的只是个幌子啊……”

雷向明一肚子的憋屈无处发泄，但又不想在老狐狸面前露了底, 索性也将头一转, 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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