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灵树，虽还未结出果子，却依然带着些微果木香气，往何淼淼鼻子里钻。

她依然身处醉万里，甚至就站在被子律带走的位置，一点儿都不曾移动。微风轻轻拂过脸庞，吹得头上树叶哗啦啦作响，似乎她被扫进竹林听道，只是臆想出的梦境。

唯有脑海中清晰明朗的记忆，才能证明子律是真的，竹林是真的，那些关于子家、道法、修行的信息，都是真的。

子律长老对她已是极好，但二人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讲完，将她放回林中让她离去，也是正常。

化神真君行事，本就更加随意些，何淼淼猜测许是与返璞归真有什么关系，总之见过两位子家真君，似乎都是想到哪儿做到哪儿的性子。

何淼淼朝着空中抱了抱拳，轻声道了谢，不管子律长老听不听得见，她都真心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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