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这里吧，我可以让我的警局朋友送你离开，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我们互不相欠，阿尔弗雷德，送他离开吧！”

看着转身想要离去的布鲁斯韦恩，以及满脸苦涩看着自己二人的阿福，王浩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自己的作为，在他人看来理所应当，在他人眼中不值一提。你是想要警醒世人，唤醒世人心中的正义，但是，人形的丑陋，让他们无法理解你的一切，但是，这就够了么？”

布鲁斯的脚步停下了，但是他尚未转过身，只是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王浩的下文。

“你每天只睡几个小时，你每天严格要求自己，坚持锻炼，不碰酒色，你像是一个苦行僧，浑身伤痕地行走在大地之上，只为了触动苍生，但是，这就足够了吗？告诉我，你，到极限了吗？这就是你所能够做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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