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知道，龙陵夜自己做出的决定对他们二人而言可能是灭顶之灾。但……她早就说过，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都愿意追随着他。所以只要他自己心安便可。

“九叔，你可曾想过，如果你真的答应了长卿的要求，只身入觉罗**营，你很可能无法活着出来。长卿这一次摆明了是要将咱们赶尽杀绝。”龙非然道。

龙陵夜的眉心紧锁，看了看程悠若。他答应过要和她回南疆，过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活；他还想着她的身子能好起来，他们能生上十个八个孩子；他答应过的实在太多太多，可到头儿来，却是要哪一个都无法实现么？

他不忍心就这样将程悠若一人抛弃在这世上，但……他已经错了一次，如果再错第二次，他真的无法原谅他自己。若是此生都无法心安，他又如何能面对程悠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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