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颤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

香奈儿相信骄傲的玫可能代表一种本源，可莫莱尔那个女妖又能代表什么，更何况天真的爱娜，要知道爱娜在没遇到李震颤之前，不过是一个普通部落的精灵，甚至没见过一支像样的舞曲。

如果真的是某件圣物本源的话，根本不会这么平庸，忽然目光转向了罗德曼，“你也是？”

罗德曼点了点头，“我拥有一部分血肉之源。”说着身体慢慢化为虚无，成为一团气流钻在李震颤表层，随后从老李手臂上显化出五官，“主母，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可以控制一部分血肉。”

香奈儿觉得不可思议，根本无法将这个铜臭味一身的老头和血肉之源联系在一起。

“我到底是哪种本源？”，香奈儿回想着在那个黑暗世界的一切，那些沉浸在黑暗中的生灵为什么会向自己靠拢，甚至白骨化身的李震颤为什么第一时间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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