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衣服上，眉头轻轻皱了皱。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捧起她的手细细查看，眉头却是皱得越来越深，“怎么弄的？”

何年虽是极力压制着情绪，但依然能让人听见里面的不悦。

白善善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不让他看见这副模样，但何年又怎么会允许她逃脱，他灵活地握住她的手既不会让她抽开又不会让她受伤。

“好，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何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老总裁还在的时候他们那些人怎么敢这样逼人，哪个不是舔着脚凑过来的，如今倒好。

“何年，”

白善善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有些不安。

察觉到她的情绪，何年下巴在她头上轻轻蹭着，满怀心疼：

“善善，外公不在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何年明显感觉到白善善听到这话时忽然僵住了，是的，何年和白善善在一起时，除了老总裁的默允，他从来就没有给过她身份，即使是让对方成为他女朋友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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