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外公，”根本没有任何插话的机会，韩霜眼睁睁地就看着老人家离开了。

这世上，她最难反抗的，无非就是他老人家了。

门轻轻掩上，韩霜叹了一口气。

“你——松开我的手，”听见她的叹息声，他垂下眸子，不想让她看见他眼睛里的伤心。

“舒年，你，你不用把这些事放在心里，我的事情我说了算。”韩霜转头看着他的黑色的脑袋，松开了手，她扯了车西装下摆。

一阵恍然若失，舒年轻摩挲着掌心的温度，“我知道我很差劲，对不起。”

这始终是舒年不能放开身份去喜欢她的原因。

她太好了太优秀了，而他呢，什么都没有。有的还是这幅病弱的身体。

韩外公的话如醍醐灌顶。

少年头顶萦绕的颓废消极情绪久久不消 。

没有家人疼爱，又被她外公一席话击碎了少有的自尊心，韩霜是该要抱歉的，但她更多的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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