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豪点燃根香烟，狠抽了一口，接着说：“后来，宫家请来法师，都送不走她。”

“但这个厉鬼，一直在家里闹得厉害，总是夜里出来！直到有一天，凤凰世家似乎出事了，那只厉鬼再没出现过。”

周子豪说道，他弹了弹烟灰，看着萧墨寒说：“首长，您说这个世上，真有鬼吗？”

“你说呢？”萧墨寒听着，冷笑一声。

萧墨寒拿了瓶82年红酒开启，倒了两杯，周子豪端着一口饮尽，低声问：“首长，你之前怀疑那个假的老太太，是双胞胎。”

“你说这个厉鬼，会不会？”周子豪忐忑问道。

萧墨寒端着红酒摇曳着，沉声一笑，说：“一个长期呆在宫宅的厉鬼，图的是什么？”

“这......”周子豪沉默几秒，他抬头说：“首长，您是怀疑，她在宫家学着真正大小姐的言行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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